“她不愿意。”
棋盘上的对弈再是精彩纷呈,哪有以朝局为盘以人为子,操纵的有趣。
霍闲若有所思的说:“难怪公主不以真面目示人。”
“嗯”裴熠侧目看向霍闲,忽然来了兴致说:“她既不以真面目示人,那你是如何认出来的?”
他问的刁钻,霍闲没答,沉默须臾后说道:“她自己就是以色侍君才有如今的权势地位,自然深谙此道,有着大祁第一美人的挽月公主成安王都拒绝了,再送一个锦蓉自然也是无济于事。”
“所以她换了一种对弈的思路,”裴熠沉声说:“她知道刑部此次可能要保不住了,便提前布局,若是丢了周逢俍能换个北威军,那这一局她也算是因祸得福了。”
霍闲平静地说:“这世上的英雄,终究还是难过美人关。”
裴熠抬指在他下颌上点了点,意有所指的说:“你这话说的不错。”
裴熠不喜欢檀香,他觉得那味道闻起来让人六根清净,霍闲来之前就让人将檀香换成了果香,这会儿四周已经溢满了果香。
绯色爬上霍闲的颈侧,裴熠的视线情不自禁的落到了霍闲身上,他眉眼如画,目光清澈,眼底好像有一汪幽静的星海,让人瞧着不知不觉就就沉在里面。
就在裴熠要俯身亲上去的时候,那送酒的在外头叩响了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