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漠端着秋白新调配的药,碗口还冒着热气,他搁下药碗,叉着腰说:“今日喝药的时间到了。”
霍闲闻着味都举得苦,他说:“你放下就行。”
“不行。”司漠道:“侯爷吩咐了,要亲眼看着你把药喝干净才能离开。”
霍闲:“”
“喝吧,我就在这儿等着。”
霍闲手里捏着把触手升温的玉佩,看着药碗,哭笑不得道:“你家侯爷还说了什么?”
“不可惹祸,不得挑食,没事不得乱跑。”司漠说:“怎么了?你该不会是要向侯爷告状吧?”
霍闲笑出声来,片刻后对司漠说:“没事不得乱跑,怎样算有事呢?”
司漠抓起了脑袋犯难道:“侯爷没说。”
“你替我给你家侯爷送封信。”霍闲说:“这算是有事么?”
司漠的视线在药碗和人之间来回,半信半疑的说,“你想把我支开?”
“绝无此事。”霍闲一咬牙,端起药碗一口闷了下去,说:“事关侯爷安危,你若不去我就让阿京去了。”
阿京不明所以,啊了一声后,说道:“世子吩咐,属下这就去办。”
“慢着。”司漠拍开阿京的手,说:“你又没有千里马,怎么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