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算不上监视。国师似乎只知道你在长青县,但不清楚你具体在哪里。所以派出好些人寻找,最近才传回京消息。具体的安排我就不太清楚了。”
谢晚洲自从被某个兄弟诬陷,又被太子怀疑之后,就不搀和那些事情,只想做一个闲散王爷。只偶尔替太子打打杂,毕竟在外人眼中,太子是他嫡亲的哥哥,他们是绑在一起的。但他会刻意收敛,有功劳就推给太子,免得太惹人注意。
若是远在京城的太子知道他如此消极怠工,估计会后悔让他来。
不只太子,要是皇帝和国师知道他将底子一下就抖露干净,也会恨不得把人抓回去。
谢晚洲没觉得自己坦白这些有何不对,本就是国师有事相求,却还端着架子。以为亲自来请,就是莫大的恩宠了,实际上处事一点儿都不坦诚。
就这段时间和司行简的相处来推测,估计他们来,也是会碰壁。
太深层次的东西,谢晚洲想不到,也不想去追究。只隐隐约约觉得国师和父皇做得不对。不过,这种大事他插不上手,只有任他们去。
谢晚洲说完那些,见司行简只是沉思,并没有怪罪他,也没有因为他的身份有所不同。就感觉十分自在,果然是他看中的知交啊!
“本地中秋节可有什么盛会?我初来乍到的,不如你带着我逛逛?”
“既是中秋佳节,自然是家人团圆。”
没说出的后半句大概就是“谁要和你一个外人出去逛?”
谢晚洲也听出了他的嫌弃,立马一脸控诉地看着司行简,竟然过河拆桥、打听完就翻脸?
司行简则将那块玉又扔给谢晚洲,“你处置吧。”
俨然一副送客的架势。
“这玉有什么不妥?”
“没有,是块好玉。”这个世界还真有类似于灵石,能寄居灵气之物。
“那便和那副尸骨一起葬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