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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愣了愣神,干巴巴地说:“不是、不是别人指使,我就只是回基地拿个包而已……我不知道那是路教练的家。”

“小伙子,你带的人身上有管制刀具啊。”民警提醒他,“这又是什么行为?”

苏今翊哇地又开始哭,“我不知道他们带刀啊——我不知道啊……”

虽然年纪小,但苏今翊知道他得把自己摘干净,无论如何,他今天都死死咬着他不知道那是民宅,他只是回去拿一下忘记的包,而且他知道大门密码,且是新换的密码。

这一点路鸣舟和民警确认核实,做完笔录后拘留了那两个携带管制刀具的人。而苏今翊,确确实实使用密码打开了门锁,也确实在那栋别墅里工作,通知了亲属后暂时扣在了局里。

更深露重,离开派出所的时候路鸣舟把羽绒服递给楚焕枝,“你那个外套顶屁用啊。”

确实,在里面的时候挺暖和,一出来发现冷得不行。但楚焕枝摆摆手,“你今天还有比赛,你穿吧。”

“我又不上场打。”路鸣舟维持着举羽绒服的姿势。

要不是不让碰,现在他还挺想直接往他身上披的。

“别跟我犟。”路鸣舟补充一句。

楚焕枝身上是件棒球服外套,他犹豫了片刻,不能感冒,会耽误工作,最终接了过来。他很小心的没有碰到路鸣舟的手。

因为路鸣舟是别人的,他都睡过路鸣舟了,接下来该偿还了。

这就是他“单防”路鸣舟的原因。

三年前意外滚上床,楚焕枝没有多醉,烂醉的人是路鸣舟。所以每个细节,每个字,每个眼神楚焕枝都记得清清楚楚。

我想你、我好想你。

后来楚焕枝写了首《你想念的谁》,有句这样的歌词。

“小行星撞地球的那天,他在回忆,你早餐的煎蛋有没有放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