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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宁侯哑口无言。

柳纭娘看着床上又昏睡过去的齐施临,只觉格外无聊。她瞅了一眼院子里,守门的婆子还是那一位,只是脸上多了些伤。

二十板没挨上,嘴巴子应该还是挨了几下。

这样的情形下,她想出门转悠,几乎是不可能的事。不过,她实在想知道那几人审贤王妃时的情形。想到方才她走在园子里时没人阻拦,她眼珠一转,端着药碗出了门。

她没去小厨房,而是进了边上放药的厢房,从后窗翻了出去。又去后院的杂物房中找到了竹梯,寻了个偏僻处翻上院墙。

魅姬没有练过武,但柳纭娘知道如何跳下去不让自己受伤,她落地时借力滚了两滚,确实没受伤,但身上染了些尘土,颇为狼狈。

她也顾不得,稍微整理了下,就循着小道往贺平媱院子而去。

方才国公爷的吩咐小范围内还是传开了的,柳纭娘尽量避着人,有惊无险地回到了方才的院子。拱门处守了好多人,她没有凑上前,刚到偏僻处的墙根底下,就听到万宁侯问话。

不知怎的,柳纭娘心头陡然升起一股古怪来。

她能到这里,贤王妃为何不能早慧?万一贤王妃是四岁的壳子,四十岁的芯子呢?

院子里一片沉默,恰逢大夫过来说国公夫人脸上的肌肤已经在变青,刚才摁的那个坑边上破了两个血道,隐隐有血迹冒出。

也就是说,用不了多久,国公夫人的脸就会烂。国公爷本就暴躁,听到这话后,沉声道:“查不出真相,我就只能请寇大人帮忙。”

两位侯爷不愿意此事闹出去,这会儿心里都怪上了自己女儿。万宁侯怪自己女儿蠢,安宁侯怪自己女儿都是。

心里再烦,国公爷不依不饶,这事就得说清楚。安宁侯质问:“文雨,在我们面前,你不用狡辩。只招认就行,否则,国公爷追究起来,我也只能将你交给寇大人审问。”

王妃面色难看:“爹,他们不信我,你怎能不信我?”

“文雨,你自小聪慧,应该知道怎样的选择对自己最好。”安宁侯我看了一眼边上的二人:“我们都不想把事情闹大,只是想知道真相而已。你如果说了,咱们该弥补就弥补,怎么商量都行。但你死犟着不说,事情只会越闹越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