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屋子里东西很简单,或许放的最多的还是一遍书架上那些他几年前收集的东西。

在这其中让席宴有些惊讶,他看着架子上摆着的好几个雕刻的小人,只是那些看上去粗糙的很。

他愣了一下,抬手拿起 一个,这个是雕刻的时候脑袋歪了,另一个要不就是雕刻的时候刻刀深了一分毁了模样。

这不得不让之前裴沐送给他的那两个小人,那时候就觉得有些粗糙,但是模样雕刻的很好。

“这是你做的?”

席宴转身看着他,裴沐抬手就要解开身上甲胄,听到席宴问话他这才转头看过来。

时间太久他都快要忘了,“小时候刻着玩的。”

席宴走到他身边,解开身上的大氅,之后抬手去帮他卸下甲胄。

裴沐愣在原地,目光落在席宴脸上,心里说不住的滋味。

“日日穿着这个,倒是沉的很。”

甲胄卸下,放在手上可以明显感觉到沉重感。

“习惯了。”裴沐没有觉得有什么,抬手就将甲胄丢到一边,之后拉着席宴走到暖炉边。

摸着他的手还有些凉,就用暖炉给他取暖,那双眸子却有些出神。

许久两人都没有说话,安静的好似能听到外面风雪的声音。

“这两年,你在宫中可还好?”

裴沐在战场上也不忘牵挂他,每次想到他在朝堂,一个人面对那些文官,面对各种压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