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谢衙内关心体贴末将,末将……”
韩璞见李耀武忽然声音哽咽,情绪激动起来,问道:“光荣,你这是怎么啦?”
李耀武答道:“衙内,末将最近听说有人非议营田司,又见衙内憔悴许多,心中,心中一时难受。”
韩璞又问非议的具体内容,李耀武如实告知。
韩璞听后,久久无语。
李耀武说道:“衙内可知是谁在背后使坏?是否需要末将派人去核查一下?”
韩璞道:“不必了。我也听说过,最先是从度支司中传出,背后是否另有他人,还不好说。”
李耀武突然站了起来,怒道:“度支司衙门里都是些文人,借他们个胆子也不敢擅自非议我们营田司,打狗还须看主人呢。”
韩璞道:“我晓得。”
李耀武扑通一声,单膝下跪,急道:“衙内,军中谁人要是敢对您不利,只要您一声令下,末将拼了这条命不要,也要带兵前来护您周全。”
韩璞赶紧将李耀武扶了起来,说道:“军中没人对我不利,光荣你可千万不要莽撞。有你们的鼎力支持,这就足够了。”
“末将赴汤蹈火,在所不惜。”
“好好,你跟随我多年,你一片忠心,我自是知道”,韩璞说道,“前些日子,父帅突然病倒,现已有所好转。这是军中机密,你不要外传。”
“诺,末将谨记衙内命令”,李耀武道。
“有人以为父帅病倒就有机可乘,但牙城由我控制,些许跳梁小丑,自是翻不起什么风浪。”韩璞对自己的心腹爱将解释说道。
李耀武见韩璞早有所备,节帅又病情好转,终是放下心来,便提出告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