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成钺做惯了这件事情，手上的力道刚刚好，许是宋成钺手法太好的缘故，让方羽生都有些昏昏欲睡了。

“等差不多了，我们再去外面走一圈。”

宋成钺话刚说完，放在茶几上的手机的铃声突然响起，屏幕上的来电显示显示的是周和畅所在的那家精神病院。

方羽生好奇的问道：“你竟然留着精神病医院的电话号码。”

宋成钺轻轻点头：“留着不是什么坏事。”说着，宋成钺腾出一只手将电话接通并打开了通话外放功能。

“什么事？”

电话那头的人说道：“宋先生，您送来的那位患者刚才自杀了。”

听到这话，宋成钺又一脸不悦地说：“人现在是死是活？”

那边：“已经送去医院抢救了，医生说失血过多，好在发现得及时，虽然人没死，但事发突然，所以院方决定告知您一声。”

“人活着就行，可不能让他死了，以后多分配个人看着。”

“好的，那宋先生您有事先忙，以后我们会注意的。”

对方刚把话说完，宋成钺便把电话挂断了。

方羽生感慨道：“看来他是受不了那里的日子了。”

宋成钺嗤笑：“那个地方，换做是哪个正常人，恐怕都受不了。”他腾出一只手轻轻地捏着方羽生的耳垂，又道：“别跟我说，你心软了。”

方羽生：“心软是不可能的，想起前世的种种，就不可能让我对他们心软。”顿了顿，方羽生又问道：“项立玟父母那边的判决书下来了么？”

宋成钺回答：“还没，他们要上诉，下个月法院二次开庭审理，估计到时候会当场宣判，你想去旁听的话，我可以帮你安排位置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