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夏夏，你看，如果我要越界，你是拦不住的。”

“但我不会这样对你。”

女孩的呼吸有些急促，睫毛颤抖着，仿佛在遮挡眼瞳里的慌乱。

“可是你……你刚才那样也不好。”她的唇本就鲜艳，此时贝齿轻咬，在夜色中显得更诱惑，犹如含苞待放的小玫瑰，“你想毁掉我们的合约吗？”

男人被猜中心思，便也大大方方地摊开手道：“我不想毁约，也不愿继续瞒你。”

碧茗攒眉看他。

“夏夏，”霍明哲在无人机组成的“星夜”下，向她袒露心意，“我不愿意跟你只有一纸合约的关系，能不能给我机会——”

“把纸上的关系变成现实呢？”

少女双颊生晕，嫣红从耳根蔓延到玉颈，似是有些不知所措。

二十岁的少女忙于生计，从始至终都倔强地在抵抗着生活的艰难，甚至没考虑过正常的青春少女本应在意的“恋爱”。

而眼前的男人比她大了一轮，此刻也不再逼迫她，只是静静伫立在烂漫“星”光下，高大的身躯仿佛一尊北欧神话中的神祗，将所有锋芒都敛起，静默而柔和地望着她。

碧茗最后只是张开薄唇，低低地呢喃了一句：

“霍先生别戏弄我了。”

经历过人世险恶的女孩，无法保证这是否是有钱人的一时兴起，只想在划好的安全距离之后，维持一段更简单的“合约关系”。

霍明哲此时并不急：“如果我要戏弄你，就不会在这时向你坦白我的心情。”

“夏夏，我比你大你十岁有余，你心里有顾忌我能理解，但我现在只是想让你看到我的诚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