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次两次还好。

但这么些年下来，秦琼还能说什么，他就当程咬金说的话都能办到。

程咬金说他要保护李秀宁与马凡，就让他保护好了。

别说马凡本就是高手，即便不是，秦琼也不担心。一如秦琼一直用程咬金当先锋一样。

秦琼明明知道程咬金的本事，但还是会用他。还不是其他兄弟，打不过很可能会死。而程咬金再危险，屁事没有。

这样的例子不胜枚举。

所以面对程咬金，真就不能当常理看了。

就说程咬金现在说的，秦琼有八成把握李秀宁与马凡会有危险。因为程咬金开口了。

当然了，即便秦琼现在出声，说你们有危险，因为程咬金开口了，他也怕马凡他们不信。毕竟程咬金的bug实在是太逆天了。

而他秦琼无法解释，为什么本事不如人的程咬金可以帮助他们。

与其说出来惹人发笑，不如让他们自己亲身体会。

“说出程咬金的本事惹人发笑”这事，秦琼同样不只遇一次了。甚至有人为了证明自己不需要程咬金，对着干，然后真就丢了性命。

只不过马凡是信的。

因为当程咬金抬手一口饮尽水中酒，望着李秀宁坚定的目光，点点福气飞了过来。

“天将何福予蛾眉？生死湖山全盛时。”

一缕时雨。

程咬金的承诺掉落了一些时雨。

马凡接住，把酒杯送与了李秀宁。

李秀宁看不到程咬金的福运时雨，她只看到马凡给她了一杯酒。

李秀宁将杯中之酒饮尽，同时也就吞下了福运时雨。

有没有用，不好说。毕竟福运的发动，你得真倒霉才行。

李秀宁服用的福运时雨之后，马凡便长时间呆在了程咬金的身边，各种的吹捧，接时雨。

实践证明只要是把程咬金吹的晕乎乎的，答应了，他的身就会掉落福运时雨。这可真比李世民有用好用太多了。

所以马凡吹的更厉害了，什么“大唐第一猛将”，什么“为了天下苍生舍去帝位”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