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爹,那今天早上还是你请我们吃饭吗?”小葵小心翼翼地问。

屠大牛瞥了眼她捂着荷包的手,没好气地哼了一声,走在路上问她:“你手里有好几两银子吧?怎么这么抠搜?十二文的羊杂汤面都舍不得吃。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手里有多少钱?”她猜疑地望着她爹,小鱼脸朝向另一边一脸无语。

“噢,我偷着数了的,是五两多吧?”他肯定地问。

“才没有,只有三两二百八十文。”小葵顺着他的话回答。

“姐,爹骗你的。”小鱼提醒,但还是晚了。

“噢,三两多啊,够吃两三百碗羊杂汤面了。”闺女太好骗了,屠大牛没啥成就感,继续问:“你抠着钱做啥?缺啥了?爹给你买。”

“算了,我自己攒钱买,能攒多少是多少,九月份是我师父的六十大寿,我总要送份礼的。”她还是听医馆里大夫提起才知道今年是齐老大夫的六十满寿,至于在镇上还是县里待客就不清楚了 。

“噢,那到时候钱要是不够我能借你一点,从你的压岁钱里扣。”屠大牛有些心酸,大闺女第一次攒钱买寿礼是送给别人,酸意让他改口,给钱变成了借钱。

小鱼猛然发觉每年他阿爷和他们姐弟三个都在过生,但爹娘却没有,他好像记得以前他姐问了,但忘了是怎么回答的了。

“爹,你跟娘是什么日子做寿?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