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这样的。”

“那是怎么样？为什么不跟我们一起？”

图雅一时竟然答不上话。

孟楼还想在说什么，姜令夜拍了拍他的肩膀。“让她走吧。我们本来也就是希望有人带路，何必为难她。”

孟楼心说：我倒是给她方便了，谁给我方便？我又不是她爹。

但他嘴上还是没吭声，因为他姐也在看他。孟楼摸了摸鼻子，最后把头一扭。

“行行行，听你们的，你们说了算。”

图雅这才开口。“我这里有符纸，我可以把方法交给你们。符纸可以抑制你们的生人之气，使你们在居民眼里不那么陌生。他们就不会问你们的来历，甚至会待你们如同亲友。”她从怀里掏出一张纸，将它叠好，沾了口水贴在额头上，那张纸竟然瞬间隐没了。“就是这样，到了夜晚，你们也不会被抓。”

“这么简单？”

图雅点点头，孟楼扯了一张纸过来看。上面歪七扭八的鬼画符，给他一天也不一定能学会。他一把递给关向雪，偷偷问她。

“姐，你看这符有没有问题？”

世上符纸的画法每个人都不一样，单看是看不出来什么的，只能看个大概。

姜令夜却伸手把符纸拿过来，前后看了看。“你怎么画的，教一下。”

图雅寻了个树枝，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了一遍。

姜令夜歪着脑袋看了看。“没看懂，再写一遍。”

图雅又写了一遍。

他忽然一拍手，又说：“如果把符画满雁城，是不是整个雁城都可以隐藏生人之气了？”

关向雪还没说话，英招就凉凉的说了一句。“不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