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向雪抿起嘴。“不能带我？”

他点点头。“你在那里比较安全。”

“那好吧。”

见她同意，姜令夜拉起她的手。

“走，我带你去吃好吃的。”

路遥镇的晚上还是很热闹，关向雪被姜令夜拉着从街头吃到巷尾。她手里拿着，姜令夜在后面帮她拎着。吃的喝的，玩的，看来看去还是街边的灯最好看。

“那楼上的灯好丑。”她咬了一口牛肉烧饼含糊不清的说。

姜令夜递上水，漫不经心的问她。“哪座？”

关向雪伸手指着。“那儿，最高的那个。”

他看也没看就说：“换了它。”

“嗯？”

“你不喜欢就换了它。”

虽然她没想通这件事的可行度，但她满意于他宠溺的态度。狠狠点头，嗯了一声，高高兴兴的往前走。走了一段又回过头。

“那我喜欢你。”

姜令夜跟在后面愣了一下，没料到她忽然这样说话。

关向雪看他没反应又不说话，走过来又说：“我喜欢你，我可以要吗？”

她的眼睛里有花灯绚丽的颜色、有光、有期待、有深色的瞳孔，也有他。

“现在不行。”

她听到不行两个字就有些失望，嘴里的烧饼也嚼不动了。

他笑笑，又说了下半句。

“以后可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