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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珠闻言微愣,“奴才、奴才自小身子强健,皮糙肉厚的,经得起冻嘛。”阿珠讪笑,她可不敢说昨天她裹了一晚上的貂皮大袄子,一整夜都暖和的很呢。

“哦,是吗。”陆慎凉凉地笑,“你的意思是本督的身体还不如你?”

“不是,不是,奴才的意思是……”阿珠惶恐,灵机一动谄媚答曰:“奴才的意思是奴才不敢病,奴才若是病了不就没法伺候督主您了嘛。”

督主听罢冷呵呵地笑,伸出手将阿珠的小肥脸捏成了一团,“是嘛,李元珠。我发现你可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啊,不过你又不是郎中,你怎么知道你没病呢,还是喝碗药防着罢,你若病倒了,谁来伺候我呢。”

阿珠词穷,白嫩的小脸被掐出了两道红印,被迫含泪吞下了一大碗散发着苦气的药,一碗下肚,舌头都感觉跟舔了一百遍黄连似的,舌根都苦麻了。

陆慎病了,圣上特地给他批了两日假。

昨夜下了一夜的雪,今儿院子里已是银装素裹。午间难得放了晴,陆慎坐在窗边的软榻上懒洋洋地晒着太阳。

阿珠殷勤地给陆慎捏着肩膀,时不时地还要给这位祖宗倒上一盏茶水。

这茶还得斟得不冷不热,不凉不烫为好。

“昨天你买了什么东西?”陆慎突然开口。

“买了些吃的,玩的。”阿珠如实回答。

“还有呢。”陆慎那双桃花眼微微挑起。

“还有…”阿珠挠了了挠脑袋,嗫嚅,“额…好像没了。”

“嗬。”那人突然就冷哼了一声,“买的还挺多。”

阿珠立刻反应过来,陆慎这恐怕是不满意自己买了这么多东西呢。也是,拿着人家的俸禄也不给别人送送礼…哎…等等她好像真给陆慎带了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