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吗？”秦川的姿态已经放得足够低了。

孟胭脂凝着他，眼里虽写满了不耐烦。

她还是给了他点时间：“五分钟，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。”

秦川看出了她的决绝。

目光盯着她脖子上的丝巾，心下隐隐作痛：“你……你交新男朋友了？”

孟胭脂目光微滞，下意识否认：“没有。”

她眼神飘忽，端倪尽显。

秦川又不傻，怎么可能看不出。

“你是为了他离开公司的？”

孟胭脂解约的事情，秦川已经知道了。

起初他以为，以他现在在公司的身份地位，保住一个孟胭脂应该是可以的。

他甚至已经想好了，等孟胭脂协议到期那天，亲自陪她去见徐总。

没想到，徐总却告诉他，孟胭脂主动和公司解约了。

秦川当时根本不敢相信。

他深知孟胭脂有多想留在圈子里。

所以他才想着找个机会当面问一问孟胭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