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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飘飘喝了口茶,心里平静些许,听闻清音的问话,她心里顿时又来了气,“清音,我作为过来人与你说一句,这些男人真没一个好东西。你那萧大人和他是一丘之貉,也不是好东西。”

她这话一出口,清音便知晓,她和陈左生真闹别扭了,清音从未见过柳飘飘如此动怒的模样,想必这次定然不是小打小闹,毕竟连带着萧成都给骂了。

柳飘飘乃是直言快语之人,清音也不委婉的问了,开门见山道:“陈先生他怎么你了?”

柳飘飘闻言心顿时像是堵了根刺一般,美眸微红,“那混蛋和别的女人纠缠不清,被我发现了。”

清音愣了下,心中却不是十分惊奇。

阵左生乃名士风流,家中巨富,又生得又风流倜傥,玉树临风,后来遇见柳飘飘之后,多少女人对其芳心暗许,而他原也是风流多情一浪子,后来遇见柳飘飘后,也不知怎的,收敛了风流性情,终日只在她身上费功夫,鲜少再去拈花惹草。

不过像他这种风流男子,要他真正浪子回头,只怕很难,清音心中这般想着,却不敢说出来,见柳飘飘有些难过的模样,清音小心的问:“飘飘,你会不会是误会什么了?”

“我怎么会误会他?证据都确凿了。”柳飘飘妩媚的脸庞满是愤怒之色,她从怀中拿出一封信,递给清音,憋屈道:“你自己看,这是那个女人写给她的,前几日我便觉得奇怪,他身上多了一股我从未闻过的脂粉香气,今日可让我找到了他偷腥的证据,他还贴身珍藏着这东西,你说我怎么误会他?”

清音打开那信,里面写着一首词,清音低声念道:“愁来茶水弗沾喉,单为情郎心里忧,天涯海角,想到尽头,寸心千里,何时聚首,小阿奴奴望得眼穿郎弗到,只见白云明月两悠悠……”1

清音看完也不知该怎么说了,她有些同情地看向柳飘飘,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她。

但柳飘飘越想越来气,不禁冷笑道:“我知晓红颜知己多,但老娘入幕之宾不少,当初看上他,不过是因为他床上功夫比别的男人要好,真以为他有多大能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