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谭启郎将那个杯子端过,直接递到了秦秋婉面前,粗声粗气道:“娘,喝茶!”

秦秋婉没有伸手去接,道:“看你这样子,好像很不高兴,出了何事?”

这事情是有 ,可谭启郎不能说。

当今以下治天下,身为儿子,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能责备母亲。

秦秋婉看向一旁的胡敏依:“你们俩闹别扭了?”

这还是新婚,闹别扭什么的,听起来也太晦气了。胡敏依冷着脸:“没有。”

“嘴硬!”秦秋婉自顾自继续道:“启郎不是酒鬼,昨天新婚,他那些同窗故意灌他的酒,这才喝得多了点。也因为要陪客人,所以半夜才回去。他也不是天天如此,你要体谅他。不能生气!”

胡敏依:“……”并不是生谭启郎的气!

谭启郎满心憋屈,忍不住道:“她没生我的气。”

闻言,秦秋婉侧头看了眼谭迁:“都怪你。”

她叹息一声:“昨天你爹弄的那事确实丢人,要是传出去,你那些同窗兴许会笑话你。都怪你爹为老不尊,想要和人谈心什么时候不行?非得挑你的新婚之日,还偏让人给抓个正着……”她顿了顿,道:“老爷,这件事情又颇多疑点,好像是有人故意纵火,让我们发现你们私会一般,你和那个烟雨暗中来往有多久了?”

被那么多人抓个正着,谭迁每想起一次,就尴尬得浑身起鸡皮疙瘩。

他不想细聊此事,转而道:“先喝茶!”

秦秋婉接过茶水喝了,小夫妻俩转而看向一旁的妙龄女子。

正是贺玉娘的二女儿谭琳。

因为谭启郎常年不归家,和妹妹之间的感情也淡薄得很,接过了见面礼就算礼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