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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是,他不能说。

身为帝王,惦记他的位置和想要他好处的人太多太多了。

都说君子不立危墙之下,若是内情暴露,想要杀他的人只需要制住皇后。而想要威胁他的,只需要拉拢皇后就可。

杨鄢雨见他不说话,心下半信半疑:“你如果真的爱我,你就告诉我。你是为了什么?”

“我不能说。”新帝抹了一把脸,只觉得满心疲惫:“鄢雨,你先乖乖的,不要做多余的事。你被禁足只是暂时的,以后我会对你好。会让你母仪天下……我们的孩子是储君……”

他这番话说得又急又快,不像是玩笑。

杨鄢雨心下愈发狐疑。

难道真的是皇上有把柄在甘绵绵手中?

秦秋婉回到凤宁宫,先是睡了一觉。午后时,太后又过来了。

从皇上登基那时起,秦秋婉就没有天天去慈宁宫请安……甘绵绵记忆里的婆婆不是个好相处的人,如果可以的话,她一辈子也不想看到婆婆。

秦秋婉也不想听太后唠叨,便三五天才去一次。

刚睡醒的人没什么精神,太后看在眼中,很是担忧:“皇后,你身子可有不适?”

秦秋婉随口道:“劳您挂心,我一切都好。”

太后追问:“哀家听说,你今日去了长春宫门口,还刚好撞见皇上去瞧那人?”

“是有这回事。”秦秋婉并不隐瞒。事实上,太后已经找到了这里,就已经知道了真相,她压根不用说多余的话。

“那女人就是个不安分的。”太后恨恨道:“可恨我那些年里没有看出丰儿的心思,否则,我一定把她给远远打发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