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蕤僵了僵：“大哥，你这都能看出来？”

“我姐她就是——”

江蕤警惕地左顾右盼了一番，忍不住跟他吐槽起来。

“大哥，看在你是个好人的份上，偷偷告诉你一个秘密。”

他压低声音，煞有介事地说：“别看我姐表面温温柔柔，她实际上就是一个女魔头。”

“怎么说？”言彧不露声色。

江蕤扒了几口饭，将声音压低：“你不知道吧，”

他夸张地说：“小时候，她做了坏事，总是嫁祸给我。就像有一次，她把青蛙抓起来打吊针，还说是我干的，害我被我爸妈混合吊打。”

“还有还有，她小时候总是让我打扮成葫芦娃，然后给她提裙子。她就没想过，被葫芦娃提裙子的除了公主，还有可能是葫芦娃里的蛇精吗？”

言彧失笑：“听起来，的确是她的风格。”

“对吧对吧。”江蕤以为得到他的认同，接着说，“反正，我姐就是那种，把人卖了，人还得替她数钱的人。”

“你不知道，初高中的时候，男生跟她表白，她拒绝别人，别人被拒绝了也不生气，反而感动得稀里哗啦的，甚至觉得是自己还配不上她。”

言彧顿了顿，问：“从小到大追求你姐的人很多吗？”

江蕤没听出他语气里的微妙，下意识答：“不多吧，我知道的也就二三十个。”

“二三十个。”

言彧重复这四个字，眼神略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