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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别担心了。”江宁灼的父亲江照说道:“宁灼有轻重,年轻人的事不用我们操心。倒是一会被发现了,咱两又要被抱怨几句, 你还同不同我去看灵鹿了。”

话语间有几分不满,似乎在责怪夫人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。

他这么一说,宗盈月倒也觉得有道理,困扰江宁灼三年的戾气都得到了缓解, 他们有什么好担心的。

随后手上灵力一收,笑着挽着江照去过他们的二人世界了。

房间内的路寒舟还不知道自己这一句“烈女”言论转瞬间在封宗已经人尽皆知。

他不解气,恶狠狠指着江宁灼道:“你还真是道貌岸然啊!原来平时那高岭之花的模样都是装出来的!每天脑子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!”

连这种无理的要求都敢提。

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么, 路寒舟从耳垂红到了脖子根。

江宁灼只字未言就被说成了个衣冠禽兽, 他就是怕路寒舟反应大才小声说, 没想到是终究火上浇油。

看着眼前气鼓鼓的人,伸手想握住他的手指让他坐下, 可一下就被甩开了。

“别碰我!”路寒舟转身欲走。

“等一下!”江宁灼现在才是慌了,赶忙伸手拉住了他,解释道:“我在书里查阅了很多关于怨凝的事,结合一些古籍和脉搏,只是想帮你看看有什么办法!”

并没有其他不好的意思。

这事关路寒舟生命安危他十分上心, 最近除了调节体内的暴戾气息,剩下的时间全部在研究这些。

好不容易才从许多典籍中得知,可以从龙尾和龙角看出些端倪。

本来还气势汹汹的路寒舟被这几句话钉在了原地,气一下消了大半,他盯着江宁灼轻轻拽着自己的手,半信半疑问道:“我可是挽香阁阁主,你会这么好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