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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御!”江宁灼召回沃野剑。

他点脚而上,衣袍无风翻飞, 原地骤然升起到了那棺椁上!

那女子本容貌淡雅,此时却闭着眼睛五官拧作一团继续尖叫。

下一瞬,声音戛然而止。

江宁灼掐住了她的脖子,十分用力。

“咳……放、放开我!”女子的指甲嵌入了他的皮肉。

江宁灼双眼充血,手背上的青筋骤然爆发,手中的狠厉丝毫不减。

他暴戾发作了。

不论女子从威胁到哀求,他统统一个字听不见,他现在只想把这个伤害路寒舟的人亲手杀死。

没了尖叫声路寒舟感觉好些,刚单手撑地勉强站起来,一把匕首搭在了他的脖子上。

利刃的寒光晃得他一眯眼,身后传来一道声音:“还请江宗主松手,不然可就要见血了。”

是柏承。

江宁灼乍然回神,手上力道未松踩在棺椁上,如刀的眼神撇到了路寒舟脖子上的匕首,语气比洞中的气温还要寒冷:“柏承,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你的道侣吧,人死不能已,你还是接受现实吧。”

从看到这个女子面容的一瞬间他就懂了,他幼时见过柏承的道侣,柏承豢养那些药人,就是为了养着这具毫无生气的病体。

她脉搏中火气冲撞早该奄奄一息,却硬是被柏承使用禁术藏在寒潭续命到现在!

“她没死!”柏承被他刺激地把匕首压低了些,反问道:“人死不能已,那江宗主可曾接受三年前路寒舟身死的现实?”

他这些年为道侣遍访名医去了不少禁地听了不少传说,次次都被江尘捷足先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