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意准备将花束插入瓶中,顺便看向他衬衫上的血迹,关心道:“受伤了?”

谢知南摇头,“去穿鞋。”

迟意放下心来,光着脚丫子在屋里找能插花的瓶子,最后在厨房找到落灰的酒瓶,瓶深口大,应该是之前的居民留下来的,她刚蹲下拿起酒瓶。

地上突然出现一道人影,迟意仰头朝谢知南看去:“诶?”

谢知南俯身,双手从迟意腋下穿过,将蹲着的女人直接抱了起来。

迟意吓了一跳,脚丫子已经腾空,她慌地转过头:“谢知南,你干什么?”

谢知南看向她脏了的脚丫子,眉心又皱紧几分不悦,却是一句话也不说,和往常一痒冷漠俊美的容颜摆着。

迟意在他怀里,心跳的好快呀,y heart扑通~扑通~now~

厨房到客厅不到二十米的距离,迟意却觉得自己已经在他怀里待了整整一个青春。

谢知南将她放在沙发上。

迟意有些呆呆地望着他。

谢知南转身去了厨房,将滚落在旁的酒瓶洗干净,上面贴纸也一并去掉,举起玻璃酒瓶迎着光查看,清亮透彻。

装了些水,拿回客厅。他发现迟意还保持着先前的姿势。

谢知南垂下眼帘,挡住眸里的情绪,只是有些好奇,自己刚才为什么会对迟意做出越线的接触。

迟意看见他拿着水瓶过来,也有些恍惚,将小哈利斯接回来的谢知南未免过分温柔。

她低头拿过包装粗糙的花束拆开,在混乱的东区能买到花本就很不容易,仔细去掉花杆下面的几片叶子,将黄灿灿的花朵插入瓶中,这样能活更久。

她喜欢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