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迟意想起前几年国内的w市发生过类似的事,当年封城是因为疫情, 加上种花家制度的优越性和人民对种花家的信任,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岂会是说笑,所以能国泰民安。

而阿洛塔远不比迟意的祖国,这里封城了会发生什么,时间紧迫到不允许她分心思考,简单收拾了一些行李。

阿卜杜勒安排了一辆低调的越野车,派人将谢知南和迟意送走。

谢知南和迟意并排坐在后座。

迟意担心他的伤口会挤压到。昨天医生交代过,他伤口没愈合,要是感染了可就麻烦了。

透过关闭的车窗,是无边无际的长夜。

迟意看见灯火通明的长街没有行人,四处弥漫着肃杀寒气,透过金属车身,传来整齐的‘哒哒哒’的脚步声,荷枪实弹的军人在城里巡逻。

车突然被军队拦下。

迟意咽了咽口水,余光瞥向谢知南腰腹,这是枪伤,来源呢?

身穿军装的男人一脸严肃,扣了扣前面车窗。

司机跟对方沟通,最终还是被扣下了车。

司机无奈地让迟意和谢知南下车,跟军队老老实实登记了信息,再三请示上级后才放行。

来来回回花了三十分钟,迟意出了一身冷汗。

一路上盘查的关口很多,好在阿卜杜勒打点好,后面遇到盘查,司机只出示了文件后便顺利通过。

司机告知后排两人,要是困了可以在车内睡一会儿,路还远着呢。

两人各自休息。

也不知道走到哪了,等迟意半睡半醒间睁开眼时,鼻息间嗅到了淡淡的血腥味,“谢知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