嘴角勾起笑意，傅盛看向姜宁的眼神带着一丝赞赏。

果然是个机灵人，没有因为一时的愤怒而失去理智。想到这，傅盛也不介意将话往更透里的说，“不用试探了，放心，你绝对不会后悔现在的决定。”

“哈哈哈，”小心思被戳破，姜宁脸皮倒底没厚成城墙，忙掩饰性地尬笑着。

欣赏了一会姜宁有趣的反应，傅盛才分寸地转移话题，问道：“辐射浓度真的对感知生成有影响？”

不仅董青对这个说法好奇，准备着手研究，傅盛本人同样很好奇。若这是真的，那是不是意味着可以人为培育高感知下一代？

想到高等级能力者占比会越来越多，帝国人均实力也将显著提高，傅盛内心难得涌起澎湃，希望这一天早点到来。

“这些都是我私下猜测的，不过，我觉得可能性很大，”姜宁可不是随便放嘴炮的人，自从有此怀疑后，可是接连翻阅了不少统计资料。

星际整体辐射浓度持续走高、高等级能力者占比日益减小，以及，低辐射星球上的能力者占比普遍比高辐射浓度星球高。等等都是不争的事实，白纸黑字有记载的，除此猜测，姜宁再想不出其他合理原由。

这些资料，傅盛这段时间也翻阅了。说实话，不对比不知道、一对比吓一跳，他其实已经相信姜宁的猜测，唯一不确定的是，低浓度辐射能否促进感知生成，还是说只是单一地消除了负buff。

“我觉得其实没必要想那么多，反正，不管怎样都比现在要好不是么？而且，想也没用，这本身就是需要时间去验证的，少则几年、多则十几年。我们尽人事、听天命就好。”

“尽人事、听天命？”傅盛忍不住重复着慢慢念道，蹙着眉渐渐松开，“你说得对，是我关心则乱，期待放得太高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