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是以,等慕念瑜寒酸得不能再寒酸的及笄礼结束后,那些宾客没夹几筷子菜,陆续找借口离开了。

什么盛大,什么热闹,统统是假的,现实是根本没有几个人来参加她的及笄礼。

望着稀稀落落不见几个人的宴席,慕念瑜受不住,趴在桌子上哭了起来。

她曾经趾高气扬在慕念瑾面前显摆,不曾想,到最后丢人的只有她一个。

慕念瑾还说她及笄这天是不是好日子还不一定,还真让慕念瑾说中了。

她就像是个笑话,不,应该这么说,她已经沦落为一个笑话了。

在慕府她没有了地位,经过今天这一遭,外面嘲笑她的人又要多不少。她的名声和尊严,这是硬生生被人踩在了地上!

慕念瑜在及笄这天出了丑,这件事又传开了。

便是慕念瑾没主动打听过慕家人的消息,也会有人对她提几嘴。

一位贵女笑着道:“慕小姐,当日你不在场,你是不知道慕念瑜那脸色有多难看!哎呦,想想就尴尬,要是我经历了那样的事情,怕是没脸见人了。”

“小时候我和慕念瑜闹了矛盾,她看见有人来了,就赶紧哭起来,让别人误会我对她动了手。就因为她,那一次我爹娘狠狠训了我一顿。这仇我可记着呢,终于看到慕念瑜出丑了。”

慕念瑾轻轻笑了笑,如今她不在慕家,慕念瑜该开心才是,可是,有些东西本就不属于慕念瑜,她费心筹谋,也只是适得其反。

若慕念瑜以真心对待周氏,周氏说什么也不会那样下她的面子,说到底,还是慕念瑜自作自受。

这天,江寒恕去魏国公府看望江氏,江氏关切地道:“寒恕,这几日不见你过来,可是朝里事情多?”

江寒恕解释道:“事情不算多,只是,罗山长的儿子要娶亲了,罗山长给我递了请帖,我这几天处理完手头的事情,打算去罗家一趟。”

罗山长是有名的大儒,江氏听说过他的名讳,“罗山长状元及第,以前在国子监教学,但他忠厚博学,无心仕途,一心扑在做学问上,前几年辞官离京,创办了松岳书院。他在国子监的时候,曾教过你几年,可是有这回事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