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戚文晟想起来,他们说的夫子就是保长家的那口子,印象里倒也是个风度翩翩的人物,不过这怎么还有点老学究的派头?想村里谁家要是吵架了,那骂人的话可比他说的牙碜多了。

几个孩童从戚文晟的身边走过,就听有个年纪稍小的说道:“刚才夫子说保长那是在给他驱蚊子,可是我见过我哥也给我嫂子那样过,咋我哥就说那叫吃胭脂呢?”

戚文晟的脚步一顿,听出点儿有意思的味道来。

“你真是个呆子,夫子是男人啊,怎么会涂胭脂。”

“就是,保长有胡子,能把夫子脸上趴的蚊子给扎跑了。”

“噗——”戚文晟一下笑了出来,什么老学究啊,原来也是个假正经。

慌慌乱乱的这一天,总算是将要过去,晚上在秋溪的茅草屋里,戚文晟刚一躺进被窝里就不老实上了。

“文……文晟,你……你干嘛呢?”秋溪左右的摇摆着头,从他的耳根到脖子上,被戚文晟的下巴蹭来蹭去的。

微微冒出来的胡渣,让秋溪有种怪异的难耐感,好像浑身酥痒中还带着些许的刺痛,而这个刺痛又让他浑身更加的酥痒起来。

“嗯……我这是给你驱蚊子呢。”听秋溪喘息着,颤巍巍、软绵绵的吐字,戚文晟还有功夫佩服了一下保长那两口子,想这古人也是挺有情趣的嘛。

“都……都什么时候了,哪里……哪里还有蚊子呢。”秋溪用手心去挡戚文晟的下巴,几次都让戚文晟偏头躲过了。

戚文晟的胳膊撑在秋溪身子的两侧,他的下巴又在秋溪的锁骨处流连。

“当然有了。”戚文晟说的十分正经,顺着秋溪左边的锁骨,下巴又蹭着向下而去,“我听见就飞你衣服里去了,可别再让它偷吃了我的小果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