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人身上火气最旺盛的地方就是舌头,所以很多天师都带着筷子辟邪……当然,这不重要。我想说的是,像头发这么轻的东西沾上了舌尖的口水自然也变得火旺无比,在这水阵的阵眼之中自然会被很快吸入,而这样的吸力,我在下坠的时候没感觉过。”

“但你却有,你坠井的时候也是这样加速的。”

“那或许只是我命格属火罢了,”小女孩冷笑,“用口水蘸头发,这是什么下三滥的手段。”

“当然,这都是辅助我确定的方式,最主要的是,当我听完坠楼那女孩的咒语浑身仿佛坠入冰窖的时候,你在旁边可是像个小火炉一样冒着热气,而且你也不敢接过我辟邪的五帝钱,”何畏后撤半步,于她拉开身位,“再加上你虽然伪装的再好,但……”

“但什么?”

“但你身上的焦糊味可是在是很重。”何畏恢复了严肃的神色,“关于你怎么死的,又有多大的冤情我一点都不想听,只要你放过谭松,我们就算两清了。”

“你要和我两清?嘻嘻,胆子好大呀。”小女孩不自然地活动着颈骨,咯咯笑了两声,“哎,我还真是失策啦,看你在柱子旁边傻了吧唧的,还以为你不是天师呢。谭松找的五雷箓天师都没发现我的身份,说吧,你是几级?让我也打个痛快。”

说罢,小女孩便用手生生撕下了附在脸上那张白净的面皮,露出了一张满是烧伤疤痕的脸,浑身也瞬间散发出阵阵血红的火光,令人作呕的糊味儿立即充满了整个井底。

何畏也不惧,摆出应敌的架势,微笑道,“我还真不是天师。”

小女孩:“?”

“我说我不是天师。”何畏虽然也惊诧自己只学了两个小时就能做出这种推理,心虚的不行,但本着此逼不装更待何时的原则,绽放出了最阳光的笑脸,气势如虹地喊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