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知然、常九、凯文、李牧四个人在打麻将。
这是他们经常进行的娱乐项目,美其名曰消遣,常九那些欠债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从这项消遣里产生的。
“今儿我一定要把老本儿都捞回来。”
这是常九每次都开场白,听的凯文和李牧耳朵都要起茧子了。
沈知然但笑不语,只是目光落在常九身上时有那么一丢丢冷。
凯文和李牧都看到了,默契地没有戳破。
只有常九一人兴奋地看着自己的牌,嘴角乐的马上要咧到耳根了。
“哈哈哈,看来今儿换我做欧皇了。”
多好的牌,刚摸两张就听牌了。
他有预感,下一张就能自摸。
清一色是多少番来着?
哎呀呀,光这一把就能捞回上次输的。
常九越想越激动。
下一秒。
沈知然抓起一张牌,“自摸。”
同样也是清一色。
常九伸出去准备摸牌的手,就这么僵住了。
他坐在沈知然下家,沈知然之后就该是他了。
他真的觉得他这张就能自摸,这种预感特别的强烈。
常九不甘心地看了眼,幺鸡,正好是他要和牌的那张。
欧皇的头衔就这么和他擦肩而过。
常九不甘心地掏了钱,“继续继续,我还就不信了。”
两个小时后,常九输的只剩个裤衩。
“不对,这里边肯定有猫腻,凭什么你俩不输不赢,只有我一个人输的这么惨?”
除了最开始沈知然的那把自摸,后面他每次和牌都是常九点泡。
沈知然很是嫌弃地把常九的衣服都丢过去,正好砸在他脑袋上。
“欠我13854000,记得还。”
常九更气了,一边穿衣服一边回了一句,“知道了。”
反正虱子多了不咬,债多了不愁。
这么一想,常九又恢复了神采。
趁着沈知然去卫生间的功夫,他拉着凯文和李牧问:“我这回又是哪儿招祖宗了?”
赢他那么多,是想他给免费打一辈子工吗?
李牧但笑不语,凯文笑的幸灾乐祸。
常九看的莫名其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