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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键茶壶又说:老大,你的行踪我心里都有数,真没有单独去过酒店这回事。

最后最后,沈钦楠只能老郁闷的说:“行吧,有病的是我,我治。”

治病就治病吧,至少老婆对自己是真心的。还有个好处,他病了,老婆对他之前的所作所为多了些宽容,也没有闹离开的意思。事情被高高举起又轻轻放下。

谁让他是病人呢,他错得有理。

当然小心眼的他也没有打算放过煊朝时那几个的意思,一个个的给他下绊脚石,都看不得他好。害他中毒,命悬一线,巴不得他死了把他老婆也抢了,这些都是大仇。

即使没死,脑子里还多了个恶心的记忆,被当作病人,这都足够沈钦楠记恨。

有病就得治,来给沈钦楠看病的换了一波又一波,却毫无头绪,结论也差不多,恐怕就是中毒大难不死之后的后遗症。

而且他这病也怪,从始至终就多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记忆,却没有那种出现幻觉,或出现更多这种不经推敲的记忆。

说到底,除了多了一段恶心记忆,他的一切都挺好。

到得后来,除了沈钦楠自己挺恶心这记忆,煊朝朝倒不着急了,只对他说:“你知道那记忆是假的,不再冤枉我就成了。”

沈钦楠哪敢反驳,更不敢说自己嫌弃这个记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