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文彬月和暗剑打累了,一个跃身,进了黑暗的阴影里,这下完全看不见,只能凭声音断定,两人打得非常激烈。

这半夜三更,他们还不打完,不行,好困,伸腰打个哈哈,他得睡会,头一支,真就睡着了。

男人见他睡着,还流口水,嘴角不自益的抽了抽,这心真大。

文彬月被打出来,砰的一声重重摔到齐家安脚边,齐家安被吓了一跳,醒了,他擦了擦口水,活动了一个脖子,才看向文彬月,此刻的文彬月披头散发,一脸挂彩,嘴角淌血,看起来

很惨。

“阿宽,把人带走。”文彬月厉声道。

男人叫阿宽,跟大力士似的,一把拎起齐家安就走,刚走一步,就无法在动弹,他脚上被缠着一根银丝线,银丝另一头从黑暗里出来。跟对方打了这么久,文彬月并未看出他的剑路,完全摸不透。

“你到底是谁!”文彬月爬起来,用银针切断丝线。

“你不需要知道,把人留下,你们还能活命。”男人的声音如同腊月寒冬。

“姑奶奶费尽心思抓到的人,你说给你就给你,那姑奶奶的面子往哪搁,有本事出来见一面,躲在里面当什么鬼崇。”

“见容者必死。”男人的声音阴冷到极点,胆小之人真能被吓哭。

“没脸出来见人,还如此口出狂言。”文彬月手一抖,又是钉针,打出这么多她还有?真不知道她藏在哪里。

“见容者,死。”话音一落,走出一个黑衣男子,他没有蒙脸,细长的眼睛,苍白的脸色,冷簿的嘴唇,一个长得极帅而又冷血的男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