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这一切后，他才再次蹲坐在床旁边，仰着脑袋看他。

“清晚哥哥，你现在感觉怎么样？还有没有哪里痛？想不想喝水？”

白清晚才刚刚清醒，就被他唠叨的头有些痛。

但当他看见舒染仍然通红的眼眶和鼻头，还是软下了口气：“吓坏了吧。”

让他没有想到的是，他刚说完这一句，就看见泪珠从舒染的眼眶里滚落。

舒染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，明明白清晚已经没事了，可是一听到他的这句话，他的心就特别酸，根本控制不住。

“清晚哥哥，你吓死我了。”他用手随便抹了一把眼泪，吸了吸鼻子。

“不舒服你怎么不说呢，如果这次我没有发现，那该怎么办。”

看他这副小可怜的模样，白清晚忍不住伸出手捏了把他的脸：“我这次不是没事了吗。”

不过…

白清晚的眼眸闪烁，平日里他每次发病都要休养几天才能缓过来，而这一次发作的更是厉害，可为什么现在他却一点发病后的后遗症都感觉不到。

而且…

他看了眼被舒染踢烂的房门。

他这个小竹马为什么会踹门，就好像知道他出事了一样。

白清晚正想得出神，突然感觉床铺一塌。

他漫不经心瞥了舒染一眼：“你上来干什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