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染撇了撇嘴：“不告诉你。”

手机那头沉默了几秒，才继续说：“乖，告诉我你在哪，我现在去接你好不好。”

唇角微不可查地勾起，可是想到白清晚的室友，又迅速抿成了一条直线：“我才不要你接。”

“染染…你是在生我的气吗？”

你才知道啊。

本想继续说下去，结果发现在场所有人都在盯着他看，脸颊有些发烫，凶巴巴地说：“还有事吗？没事的话我就挂了。”

他又耐着性子等了几秒，见白清晚一直在沉默，突然感觉有些失望，什么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。

挂了电话后，他看向林泉：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
林泉拽住他的手腕，皱紧眉，突然问：“你们是真的？”

没头没尾的一句话，舒染却出乎意料地听懂了，他摇了摇头：“不是真的。”

当然不是真的，白清晚不仅脚踏两条船，喜欢的人也从来不是他而是“原身”。舒染在心里给自己点了支蜡，觉得自己非常得心酸。

听见他否认，林泉松了口气，说：“我送你回去。”

“不用了，你们去玩吧，我想一个人走走。”

他都这么说了，林泉就没再坚持，说：“回家给我打电话。”

“知道了，先走了。”舒染冲他笑了笑，又和其他人打了声招呼，这才离开。

舒染离开后，许念突然指向了沙发，“那里有张专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