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别废话，你是不是也听见了。”他停顿了一下,想到昨晚的那个声音,表情变得有些烦躁：“那个吵得要死的声音。”

吵得要死？

那就没错了，一定是系统！

舒染的眼睛顿时一亮，也顾不上白清晚的身份了,伸出爪子捏住了他的肩膀,欣喜地呼唤起系统：“统统，统统，是不是你，你怎么跑到别人脑子里去了？”

他连叫了几声系统后,才倏地想起，如今系统不在他的脑子里，他自然听不见系统的声音。

于是，他急忙看向被他忽视的白清晚，完全无视了他隐隐已在发怒边缘的神色，殷切地说道：“白少，你快帮我问问它，怎么跑你脑子里去了。”

见白清晚没有反应，他不由催促道：“快问啊。”

白清晚额角的青筋狠狠地跳动了几下，不可思议地看向丝毫没意识到正在命令他的舒染，深吸了一口气，按捺住想要揍他的冲动。

当务之急，还是弄清楚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，为什么会出现在他的脑子里比较重要。

他嫌恶地拧起眉：“统统？这是谁起的名字这么恶心。”

“我起的。”舒染没好气地说完，眼珠转了圈，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：“我可提前告诉你，他可吵了，可以从早说到晚，你爱叫不叫。”

白清晚：“……”

想到昨晚的场景，白清晚觉得自己的头又开始隐隐作痛起来，黑沉着脸松开了捏住舒染下巴的手指。照着舒染刚刚的称呼，唤了几声。

“统统”两个字被他念的毫无感情。

几秒后，他冷着脸看向舒染：“没反应。”

“怎么会没反应呢？”舒染顿时急了：“会不会是你刚才叫的太没有感情了，我和你说，统统它的脾气可大了。”

说完，他小心翼翼地瞥向白清晚，好声好气地和他商量：“要不然，你带着感情再来一次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