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睛适应了黑暗，再加上两人离得又近，他很轻易地便看见了舒染脸上的表情。

舒染看着他的眼神翻译过来便是“你有”。

白清晚：“……”

白清晚额角青筋直跳，横了他一眼，绕过他就往前走。

“你要去哪啊？”舒染不愿意一个人待在这里，连忙追了上去：“别走那么快，等等我。”

“这里这么黑，我又不是猫头鹰。”

舒染又被白清晚的话堵的语塞，不由放慢了脚步。然而，刚刚被吓到的恐惧还没有完全散去，两人之间的距离一拉开，他又觉得双腿有了变软的趋势。

“白…白清晚。”惊慌失措下，他下意识喊道。

白清晚停住脚步，挑眉看他：“怎么了？害怕？”

虽然有些难为情，舒染还是点了下脑袋，随即眼神幽怨直勾勾地盯着白清晚：“还不是怪你。”

其实，他心里也清楚，即使没有白清晚，以他怕鬼的个性，也会吓得半死。之所以怨在白清晚头上，也只是想让他显得没有这么胆小罢了。

他本以为白清晚又会借机嘲讽挖苦他一番，没想到白清晚在若有所地看了他几眼后，竟然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话：“你说的对。”

“啊？”

这么痛快的承认，倒是让舒染一时愣住了。

接下来白清晚的动作，更是直接让舒染直接大脑宕机，彻底丧失了考能力。

白清晚的指尖沿着舒染的胳膊往下，穿过指尖的缝隙，牢牢地牵住了他的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