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深洲眼里,程伊一直是个闪闪发光的姑娘,并不知道在别人眼里,她曾只是他的女朋友这样一个简单到尴尬的身份。
“‘祁深洲’是什么?”
“一个有点小名气的人。”
“翟洋呢?”
王清珏怀疑他是故意的,报复她方才语气里对程伊的一点冒犯。
“一个三分钟热度的人。”
“清珏,讲点良心,翟洋不是三分钟,是三年热度。”
程伊打完电话,见祁深洲还没回来,没由来的慌张,毕竟已经过去一个多小时了。
她合上电脑,在地下车库一阵好找,只是四下空空荡荡,除了车都没个人。空间中持续回响她的叫喊,有点吓人,最后她兜晕了,怕自己走丢,寻着傻瓜式左左右右的路径往回走。
“你回来了?”
程伊惊讶地看着祁深洲坐在后备箱上,一根烟抽到一半,脚下还有两个烟头,表情像打了浆似的,心事重重。她能敏感察觉到他的情绪,下午只是累,现在有点颓。
他盯着她,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找你啊!”程伊不爽,“我把地下车库兜了一圈,好恐怖!”见他面无表情,她戳戳拿烟的手,“你去哪儿了?”
“这里不方便抽烟,我去上面了。”他抬手指了指地下车库顶上,“遇见清珏了。”
不方便抽烟,那你现在在抽什么。“哦,有钱人和有钱人就是容易偶遇。”她跨坐在他身上,将他压在后备箱,调戏道,“说说看,你对王清珏有没有意思?”
“没有。”他认识王清珏的时候,她就是翟洋女朋友,义气来讲,“朋友妻一生不可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