做完那个决定,他陷入了第一个没有酒精的睡眠。
“为什么?”
程伊跌进软垫,刚生的旖//旎心思瞬间烟消云散,“你要跳槽还是?”
“换个工作。”他说的轻飘飘,倒是程伊上下唇打颤半天,半句话没说出来,眼眶先湿///了。
祁深洲见她如此,捧过脸自然地戳上唇角,“怎么?”
程伊别过身子,眼泪扑簌簌掉下来,“干嘛?”
“什么干嘛?”
“干嘛换工作!换什么工作……”其实她想问的是,“还做这个吗?”还是不做这个了。
说话时眼泪噼里啪啦地掉,掉在帐篷的垫子上,声音巨大,下雨一样。程伊感觉有人拿着锤子,在敲自己脑壳。肾上腺素过量似的,心跳剧烈到世界在地震。
祁深洲亲亲她,问这么感动?她吸吸鼻子,死死盯住他,“说啊,换什么工作。”
“换个不出差的工作。”
“去死!”程伊一手就搡上去,“你故意的!”
他任她作闹,手抬起却也没拦着,献上的贡品任她动手,“故意什么!”
她两记轻拳锤进他的掌心,任他包住,像逃不掉的孙猴子,“故意让我愧疚,让我离不开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