漪兰道：“平日里看他们穿着整齐的深色的衣服，还挺显瘦的，可没想到脱了衣服以后那么结实……不愧是习武之人，穿上衣服好看，脱了衣服也好看……”

卫卿眼风瞟了一眼不远处的殷璄，生怕漪兰的声音太大，让他听了去，便清了清嗓咳了两下，及时打断了漪兰。

见殷璄对主仆两个的悄悄话并无兴趣，也没往这边看来，卫卿便歪了歪身子，僵着嘴角对漪兰细声道：“所以说，你去了这么久，是去偷看他们洗澡了？”

漪兰很无辜道：“奴婢也是误打误撞，他们要是提前说一声，奴婢至于去河边么？”

“那你看见人家在洗澡了，还不赶紧回来？”

漪兰脸红红的，道：“看得正带劲，走不动嘛。”

卫卿：“……”

很快漪兰就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殷璄身上，又对卫卿道：“锦衣卫尚且如此，那大都督也是穿的深色的衣，你说他要是脱了衣服，应该比锦衣卫更带劲吧……小姐看过了吗？”

卫卿伸手就蒙住漪兰的眼睛不让她看，道：“你再胡说八道，等那些锦衣卫回来我便告诉他们，你偷看他们洗澡。”

“哎呀奴婢不说了，不说了……”

卫卿深深地感觉到，她可能又被漪兰洗了脑。

以至于她后来看向殷璄时，上下打量他，仿佛要用眼神把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似的。

后来殷璄抬眼朝她看来，冷不防捉住了她的视线，片刻道：“你这眼神，是不是该收敛一下？”

卫卿笑了笑，道：“我这眼神怎么了？”

漪兰从旁解读道：“色，太色了，简直就像流氓痞子看良家子的眼神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