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他还是硬生生忍到了今日,此时此刻,dòng房花烛。
他也不吝让静懿知道他有多喷张渴望。他一边吻着她,一边握着她的手摸向自己腹下的硬挺滚烫。
静懿轻喘低吟溢出嘴角,手指蜷缩,还是避无可避地碰到。
她浑身发软。
缪谨辗转反侧地深吻她,好不容易退出,看向她的眸色已是一片晦沉,无边无际。
静懿双唇红肿,娇醴不可方物。她胸口起伏,凌乱不止。
缪谨牵起唇角,对她缓缓一笑,嗓音里沉哑至极,道:“要我教你怎么做么?”
静懿喃喃道:“嬷嬷教了。”
“教了?也是,这次再不教,往后也没机会教了。”缪谨看着她的眼睛道,“那一会儿有不适,别怕。”
静懿回应他的是,软着手臂缠上去,勾下他的头,嫁衣袖摆从臂间滑下,露出一截洁白细腻的纤细手臂。
她送上自己的唇,吻住缪谨的唇角。那小舌舔呧轻咬,青涩而又婉转,片刻缪谨便沉身压下,反客为主,一边疯狂吻她一边嘶哑道:“你这样真让我恨不得撕了你的嫁裳。”
他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,带着不轻不重的力道。她从没体会过这种感觉,那唇上炙热,带来密密麻麻的苏意,几乎快吸走她的魂儿。
所至之处,嫁衣尽褪。
他吻上她胸口时,静懿颤声低吟,冷不防抱住他的头,指间尽是他的长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