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朋友?”吕宗彩问完,又想起那个肌肉壮实的朋友,“行,那我们就先回去吧。”
包间里人来人往,喧哗声渐渐散去。
应同尘这才放出声来,仅隔着一道墙,还是有点风险的。
最后两个醉鬼差点沙发上睡着了。
服务员来敲门时,应同尘才迷迷糊糊爬起来,看了下通红的腿根,提上裤子,狠狠捏了一把卓殊的脸。
他给孟功打了个电话,对方的健身房就在附近,现在正好到下晚班的时间。
*
卓殊醒来时,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。
房间狭窄,床也狭窄。
哦,还不是张床,只是张折叠沙发而已!
头昏脑涨。
身上仿佛被人捶了一顿。
是谁!对他的肾做了什么!
当啷——
霹雳哐当——
不远处响起一阵响动,是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