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5章

“所以我让你看着办了啊。”钱讳揉着肩膀委委屈屈:“我就举个例子而已。”

张望斟酌一番,觉得也不是不行,不过有个关键点:“我觉得在你们这个骚主意实施之前,应该仔细确定一件事。”

余惟问他:“什么?”

张望:“确定这个定向失忆是不是真的,你在温别宴那里是不是真是特殊存在。”

“这还需要确定啥啊。”钱讳说:“不都摆在明面上了么?”

“不不不。”张望意味深长的摇摇头:“这些浅显的东西代表性不大,来个一发入魂的,才有参考价值。”

余惟看他这样就没什么预感,舌尖抵了抵腮帮,半信半疑:“你靠谱点,别太猥琐,什么一发入魂?”

“很简答。”张望伸出一只手指在三个人中指了一圈:“大家都是Alpha,易感期什么的都很清楚。”

“你一会儿回教室,就装作易感期到了身体不舒服,温别宴如果真的认定你们是情侣关系,肯定会很担心,愿意守着你安慰你,要是他没失忆,那铁定就是躲到十万八千里外了。”

“上吧少年,不出意外的话,你母胎solo的第一个高光时刻就要到了。”

第14章 咬一口

余惟别的事不太行,装模作样还挺在行。

何况牵扯到“报仇雪恨”的问题,一想到温别宴等恢复记忆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后会出现什么反应,他腰子上都来劲了。

暗戳戳跟钱讳张望两个臭皮匠合计一下,临到快要上课满怀希望地回教室,然后往课桌上一趴,拿出一副精神不济的模样,开始唉声叹气。

他进去的时候,温别宴背脊挺直地坐在位置上,只在他进来时侧头看了一眼,又很快收回目光继续写着面前的习题册。

现实和理想总有差距。

他在后面努力造了半天,温别宴始终没什么反应,跟方才在教室低声拉着他低声示弱的样子判若两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