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03章

他只知道当他操控的游戏人物第九次死在草丛时,腺体被人轻轻柔柔舔舐了一下,再一下,最后珍而重之地吻住......

等他慢吞吞从晕眩中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余惟面对面抱紧在怀里,唇瓣厮磨,气息交缠,吻得比以往每一次来得都要深刻,贪婪。

如果余惟能知道温别宴方才内心松懈的想法,一定会打着哈哈纠正他太高估他的男朋友了。

怎么会没有放在心上?

宴宴一声老公叫得他浑身的红细胞都起立列阵做起广播体操了,恨不得能立马下楼绕着淮清二环路跑上三十圈发泄一下满心的激动。

怎么可能没有放在心上?

装作若无其事只是因为知道他会害羞,怕他不自在。

只是有一点没料到,那就是高估他的不仅只有宴宴一个,还有一个他自己。

当暖洋洋香喷喷的男朋友坐进他怀里,某些事情就不是靠定力就能压住的了。

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冲动燥热卷土重来,某个向来自持自制力过强的Alpha愣是没撑过三分钟,就一头栽进了自家Omega的温柔乡。

手臂越收越紧,掌心托在脑后不允许怀里的人后退半分,带着甘甜的每一寸都无一幸免,唇瓣舌尖都发了麻,被侵略到深处微弱的抵抗也成了让人疯魔的最佳催化剂。

不自觉释放出的信息素偷偷渗透周围每个角落,亲昵到极致,某些反应就顺理成章了。

骤雨后的宁静也透着暧昧。

稍稍退开一些,温存轻柔地落在唇角纠缠流连。

余惟抵着温别宴的额头,指腹轻轻蹭着他滚烫的耳垂,声音低沉得沙哑:“宴宴,我帮你,好不好?”

温别宴收紧了五指,垂着眼睛没有吭声。

余惟全当他是默认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