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渊拼命咳嗽,躺在地上刚要伸出手去掏手机呼救,不想瞬间被段景泽的皮鞋死死地踩住,疼得冒着冷汗。

“姓段的,不就是一个小明星,为了他你至于么?出了事我爸也不是吃素的!”祁渊咬着嘴唇,瞳孔猛缩,强烈的痛感从手臂传来,让他不得不求饶,“段总,我错了,你放我一马吧。”

段景泽双手插在口袋里?,低着头冷冷道:“你欺负的是我老婆,你觉得仅仅说几句好话这件事就能过去?”

“老婆?”祁渊声音错愕,不可思议地看着身后的北乔,忽然像泄了气的皮球,自言自语:“他怎么会是你的老婆?”

段景泽轻蔑地看着他,接下来毫不留情,单手像拎小鸡仔一般把他拽起来,随后用右脚朝着他的腰间用力一踹,祁渊立刻撞向旁边的柜子,脑袋磕破流出鲜血。

“段总,我不知道北乔和您的关系…”祁渊虚弱地说着:“不知者无?罪啊…”

北乔站在门口,语气担忧:“哥哥,想必他应该长了记性,我们还是走吧。”

段景泽最后瞅了一眼祁渊,警告道?:“今天放你一马,如果我在外界听到什么风言风语,后果自负。”祁渊连忙点头,试图从地上爬起来,奈何腰部受了伤,几?次未果,狼狈的像一只狗,匍匐在地上。

“都三十岁了,还跟没断奶的娃娃一样向爸爸求救,你觉得脸上很光彩?”段景泽最后嘲讽他一句,带着北乔转身离开。

此刻北乔没了心情,和苏谣匆匆解释前因?后果后,便从晚宴离开。

车上,暖气开得很足,北乔手心黏黏的,有太热的缘故也有太紧张的缘故。

段景泽一言未发,从始至终盯着远处的路况,安稳地开车。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怒意,北乔知道,他生气了。

悄悄解开安全带,北乔变成小龙猫翘着屁屁爬到段景泽的腿上,伸出小胖爪讨好地问:“哥哥,需要按摩服务吗?”

段景泽不吃这套,声音没有一丝温度:“所以,你和祁渊之?间到底发生了什么?”

北乔心虚地垂着胖乎乎的脸颊,小声说:“之?前祁渊让我用歌声替他治疗失眠症,哪想目的不纯,反应过?来后我从他的车上逃跑了。”

委委屈屈的语调消失在车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