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平里也望着他。

廖如鸣说:“我要离开的时候肯定都会和你说一声的。”

傅平里一怔,随后哭笑不得。

他要的并非是知情权,而是商议权。

不过,他随心所欲的恋人可能并没有这份体贴。廖如鸣的性情中颇有几分阴晴不定、忽冷忽热,这种性格总是让人在最沉迷他的温柔与深情的时候,来了当头一棒。

反正傅平里始终有种不安的想法。

廖如鸣看着傅平里的表情,然后嘀咕着说:“开个玩笑啦。”他凑过去抱住傅平里,然后志得意满地说,“只要你不让我生气,我肯定不会离开你的。”

“什么会让你生气?”

“你隐瞒我、欺骗我、背叛我,我的怒气值就会依次上升。”廖如鸣拿游戏一样的设定比喻着自己的情绪,“我讨厌这三样东西。”

傅平里点了点头,然后又自己补充说:“你还讨厌被限制自由。”

“对哦。”廖如鸣这才恍然,他认真地说,“确实,我讨厌别人强迫我做我不喜欢的事情。”他耸耸肩,“并不只是针对恋人而言。”

任何人强迫廖如鸣做他不喜欢的事情,他都会觉得生气。

只不过,廖如鸣的恋人——特指曾经的纪知淮以及现在的傅平里——倒是不怎么逼迫他。这毕竟是他非常亲密的人,会尽量站在他的角度去考虑。

然而傅平里在暴怒的情况下,仍旧做出了十分不理智的行为。

傅平里不禁软了语气,再一次向他道歉:“对不起。我那个时候气疯了。”

“没事,我不生气了。”廖如鸣笑着说,“我就当是一种情趣了,怎么样?”

傅平里愕然,然后耳朵都红了:“我……我宁愿你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