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是甲方,谁是乙方?”廖如鸣瞧着他,戏谑地说,“我才是那个万恶的甲方。”

朱利恩无言以对,呵呵一笑:“你就仗着我爱你……”

“是啊。”廖如鸣理直气壮地说,“那不然呢?”

朱利恩:“……”

他郁闷地看着廖如鸣,然后说:“走吧,去外面。”

廖如鸣刻意反问他:“不继续聊了?”

“和你聊也聊不出一个结果,小甜心。”朱利恩皮笑肉不笑,“我又能有什么办法呢?不如做一些足够讨好你的事情,比如带你出去逛逛,比如把这房子里你不喜欢的地方改一改。”

他语气这么恶劣,却说着这么无可奈何的话。

……甚至于这么直白和坦率。

廖如鸣觉得朱利恩这个人果然很复杂。

他就耸耸肩,说:“好啊。”他拉着朱利恩的手,“走吧,我们去外面逛逛。这里面太暗了,我不喜欢。”

“我知道你不喜欢。”朱利恩说,“但是衣服放在了这里。”

廖如鸣就说:“没事,反正马上就换成别的样子了。”

他们走出古堡。

廖如鸣暂且停了下来,转身看向这栋建筑,问:“这里对你来说,有特殊的意义吧?”

“是的。”朱利恩用一种格外复杂的语气说,“在我出生之后,很长时间里,我的父母认为我无法活下来,所以就将我扔到这里自生自灭。”

“但是你还是活下来了,并且成了奥尔德思帝国最伟大的皇帝……呃,之一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