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前死亡的那些人族是否死得其所，你愿意为他们报仇做到什么地步，人族接下来又能得到多少利益，如今全部取决于你。”

蚩尤的脸上，露出灿烂的笑，他投靠过去，一步步将那些家伙拖下水，就是为了今天！

老头子死于一只万族联军的屠城，他要给老头子报仇，该怎么做？

手刃让老头子死亡的凶手？屠杀整只联军？不！他要拖着整个万族一起死！

轩辕说的没错！他就是一个疯子，在这个过程中，会有多少无辜者因此而死，他完全不在乎！

“……”

看着蚩尤的笑，轩辕沉默了，蚩尤将一切都解释清楚了，所以，他确实相信了。

蚩尤只是驱赶边城的人，是因为他口中的老头，也曾是住在边城的普通人。

他让那些万族的人，越来越多地进入战场，是为了将所有万族的人都拖下水！

对蚩尤而言，人族必须胜利，不是因为他有多喜欢人族，只是因为，万族必须死！

“我会杀了你的！”轩辕用干涩的声音说道，“若是你所说是真的，我一定会杀了你的！”

“即使，有至尊庇护你，即使，你给人族带来了最后的，也是最大的胜利，但是……那些因为你一己私欲死去的人族英灵，那些被你视作棋子的人族战士，我一定会杀了你！”

轩辕的话语很有力，因为，蚩尤的思想，确实是极大的不稳定因素。

若是蚩尤是出于为了人族壮大的念头，而做下这些事，轩辕做下这个决定，或许还会犹豫，会痛苦。但是，只是为了一己私欲，那么轩辕不会有半点迟疑。

“好！我等着失败的那一刻！”蚩尤的脸上带着笑，就仿佛毫不在意一般。

“好了！该醒了！不得不说，至尊给的功法，真得好用！”蚩尤在轩辕眼前打了个响指，而后梦境破碎！

当轩辕醒来，那小小的身子犹在颤抖，那个梦……不！那不是梦！那是真得！

他将左右屏退，看着统计好的伤亡人数，神识笼罩之中，似乎还能听到那些被烈火灼烧，被寒冰冻伤，以至灵魂受损，不可恢复的伤员痛苦地哀嚎。

他知道，他的决定没有错！即使事出有因，即使给人族带来了胜利，谁又有资格代表这些人原谅蚩尤？

即使是至尊……也不能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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