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在这说什么风凉话,”腿一直在抖在咒术师咬着牙抬头看向夏油杰,“是,你们天资卓绝,不是拥有无往不利的咒术就是继承了家族核心的术式。”

“还有一个站在那里什么都不用干就能祓除咒灵的天才。”

“我是个什么核心术式都没有继承的嫡子,十几年来在家里没有抬起过头来,”他越说越激动,“我反正什么厉害术式都没有,反正我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你们的一根毫毛。”

“我出生在这样的家族里不可能不去做咒术师,我身为嫡子怎么可能去做窗。”

“就连我想去做个只干文职的中层管理,都需要评级一级。”

“我买还不行吗?”他说,“反正等我入职,我也不会去出任务了。”

“你们觉得你们生来带着这些术式就有鄙夷我们的资本了吗?我们难道就比不上你吗?”他越说越激动,本来还在抖的腿都不抖了,与之相对的是逐渐提高的嗓音。

“对啊。”五条悟莫名其妙。

“不然呢?”他说,“咒术界有谁是比得上我的吗?”

咒术师的声音顿住了,他不可置信的看了看一脸理所当然的五条悟,即将说出的话卡在了嗓子眼里。

“你看我有什么用,”六眼如是说道,“我是最强啊。”

“草。”

坐在后座上看了一出失败激昂演讲的居山晴树没忍住笑了出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