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的,如姐。反正还有十天,时间是来得及的。我在去挑几件拿来您试。”

“好,麻烦了。”袁如温柔一笑,而后又问道:“座次出来了吗?还有需要走红毯吗?”

“是一个私人酒会,没有红毯;座次出来后我同步您。”

“好。”

袁如爬到今天实属不易,她不愿浪费每一次机会。在这样的酒会上,参会的人、坐在身边的人她都会提前做好功课。送走助理后她躺回床上,这会儿夜深人静,又觉出了孤独。今晚不想一个人呆着,想与人一起。门铃响了,她起身看了眼监控,是乔瀚文。

缓缓下楼去开门,她起身这些年的规矩,家中保姆上日职,晚上不留。这样多少保险些。

“怎么不提前打招呼?万一不在?”

“看了你行程了。”他进门脱了外套,摘了帽子和口罩,而后去洗手。袁如跟在他身后,双手抱在胸前倚在门口问他:“何时回来的?不是说要在意大利多玩几天?”

“玩着玩着觉得没意思了。” 乔瀚文熟练打开水池下面的柜子,拿出自己的专用牙刷,刷牙洗脸,而后脱了上衣,问她:“一起?”

袁如替他关上门:“我洗过了。”

她踱步回到卧房,换上一件冰丝睡裙,乔瀚文钟爱的。她在他面前弱势,许多资源都是他的,只能倚靠他。至于二人的关系,说不清道不明,但绝不是恋爱。袁如曾认真想过,说是性伴侣不为过。

他头上还滴着水,一边用毛巾擦着一边走进来,身体线条分明劲瘦,不知惹多少女孩流口水。见袁如已换好衣服,便笑了:“你倒是懂得投其所好。”

“相见不易,得珍惜。”她起身到他身前,踮脚拿过他的毛巾帮他擦头。冰丝睡裙擦过他的身体,微凉。乔瀚文的手放在她的肩带上,轻轻向下拉,锁骨好看,冰肌雪肤,胸前那一点透过睡衣,更显风情。弯身到她脖颈处轻咬,含糊问她:“爆绯闻了?”

袁如并未想到他会这样问,从前也偶尔有过,他从不过问。此时略微慌张,微喘道:“只是高中同学。”

乔瀚文嘴角扬起一抹讥笑,心中暗道她是此地无银三百两,却也不妨碍他们彼此解决需要。猛的抱起她将她扔到床上,袁如来不及翻身便被他压下,他向来迅捷,袁如躲不了,只得合着他身体的形状,随着他。袁如有虚荣心,想到不知被多少人幻想的人此刻正与自己一起,身体交融,动物凶猛,便再也无法收敛,卸掉了那层伪装,与他一同进退。

手机一直在响,她却听不见。直到许久后二人偃旗息鼓,方各躺到床的一边,各自拿起手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