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没事。”陈宽年心有不甘,多少有些被抛弃的落寞:“你把地址给我,我要去找你们。”

宋秋寒用手捂着手机,回头问林春儿:“你想带他玩儿吗?”

林春儿假意面露难色,眉头一皱说道:“勉强可以。”而后大笑出声:“让陈总直接去吃饭的地儿找咱们?”说罢拿出手机,找出一家餐厅的定位发给陈宽年,而后对宋秋寒说道:“这些日子在新疆,牛羊肉吃到上火,好想吃鱼。咱们今晚去吃酸汤鱼好不好?”

“好。”

林春儿说的那家酸汤鱼,在京城开了近三十年。二人驱车前往的途中,不出意外的堵车了。宋秋寒的来电通过车载蓝牙响了,他并未细看便接起:“你好。”

“秋寒。”是宋父。

林春儿将降噪耳机塞进耳中,坐在一旁收声遁形。宋秋寒眉头皱了皱:“您怎么这么晚没睡?”

“与你方叔一起参加一个活动,刚刚到家。嘉莉北京时间明天上午十一点到北京,你别忘记去接她。”

“好。我答应她了,自然会去接。”

“那就好。”电话里传来宋父的哈欠声,他似乎是困了,又叮嘱宋秋寒一句:“嘉莉一个小女孩,在那边人生地不熟,你要多照顾她。”

宋秋寒余光扫过林春儿,她耳中塞着耳机,已然老僧入定了。她用这样多成年人的礼仪约束自己,令宋秋寒心生不悦。伸手过去拿下她的耳塞,对她说道:“没事,是我父亲。”

电话那头的宋父顿了顿问道:“你有应酬?”

“不是应酬,是我的朋友。”宋秋寒纠正他,而后说道:“这会儿还在开车,明天回给您。”

“不用了,你注意安全。”宋父挂断电话。

宋秋寒将那只耳塞放心林春儿手心:“林春儿你何时养成的那些破规矩?”

“哈?”林春儿偏过头看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