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秋寒身高腿长,跟上她倒是不费劲,一边在她身边走一边问她:“赌点什么?”

“你输了今晚你睡客厅。”

“我赢了呢?”

“你赢了就睡在我身旁。”

这个赌注好,宋秋寒自然不会让着她。一直在她身边走着,快到单元门之时,突然加了速,先行触了门。这种行为太过幼稚,二人彼此看一眼,都忍俊不禁。进了家门,林春儿推宋秋寒去洗澡,她则进了卧室,给陈宽年打语音。

“你刚刚说宋秋寒回国的代价是什么?”刚刚在酒局上,宋秋寒显然临时制止了陈宽年。

陈宽年显然没想到她会这样问,愣了又愣:“我不知道啊,你别问我。”

“你不说是吧?那我去找宵妹了呦!”林春儿吓唬他。陈宽年忙告饶:“宋秋寒不许我说,我说了你当做不知道行么?”

“行。说吧。”

“他跟公司签了业绩对赌。”

“没有个人与公司签对赌的,形式不成立。”

“你这么理解就行了,大概是这么个意思。”

“条件是什么?”

“我不知道。我真不知道。我知道肯定告诉你。”

“哦。”

林春儿挂断语音,听到卫生间里的哗哗水声。宋秋寒如今这样沉稳内敛,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却是一头狼。他瞒着她有瞒着她的道理,林春儿自然不会打破砂锅问到底。只是觉得他在美国这段时间一定很辛苦吧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