乔瀚文烟抽的凶,一支又一支:“我最近天天梦见她。”

王瑾毫无征兆的崩溃了:“都过了多少年了,你就是不想放过我。我为你当牛做马这么多年,还不够吗?你别折磨我了,我求你。”

“跟你没有关系。”乔瀚文抹了把眼睛:“真的。我不怪你。我就是觉得活着没意思。”

王瑾哭着哭着,一口气捣不上来开始剧烈的咳,连带着五脏六腑,粉身碎骨不为过。乔瀚文到她身旁,手拍在她后背,又将她揽到了怀里:“王瑾。”他又叫她王瑾了:“你别在我身边了。你看看你现在,人不像人。你如果不在我身边,随便捧谁都能红。我害了你。我难得发一次善心,你就趁这个机会放你自己一条生路吧。”

王瑾痛不欲生。话说到这份儿上了,其他的都是多余了。

她点头:“好。”

乔瀚文拍拍她后脑,生平第一次吻她额头:“你好好的。重新活一次不容易,老天爷不会随便给人机会。你不是喜欢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么?去找。你不用管我,我就是那么一说。我死不了。你知道我这人,执着,我想睡林春儿,不睡到她我肯定不死。”

“好。”

王瑾站起身,拿起一旁的拐杖架起来:“我走了。”

“嗯。”

王瑾出了门,上了车,让司机开了车。她靠在椅背上,想起过去的那么多年。她也曾风华正茂过,英俊小生见她也会脸红,偷偷打听那个漂亮女人是谁。而今大家尊称她一声瑾姐,从那时到此时,逝去的只有岁月吗?

她打给林春儿,听到她那头气喘吁吁:“瑾姐,我们马上到第一所学校,稍晚点回您好么?”

“不用。我就跟你说几句话。”

林春儿顿了顿:“好,您讲。”

“乔瀚文有非常严重的心理疾病,他自杀过,被我救起来了。他没什么朋友,你算一个。我知道你一定纳闷,才认识几天,就说你是他朋友。我说是就是。如果你愿意,可以多陪他聊聊。”

“好。”